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不如說沒有拒絕的餘地,在自己洗過澡走出浴室時,以往都已經躺在被窩裡的那個身影今天卻坐在床邊,聽到自己踏著拖鞋出來的聲音抬起頭。
「彼列先生?還不睡嗎?」
有些意外,自己將換洗衣物丟進籃子以後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想看看是不是因為不舒服才沒就寢。
額頭的溫度一如往常,不燙也不冷,對上那雙始終看著自己的視線時,感到有些疑惑。
自己還沒收回的手被輕輕握住,手背被往下翻轉,他另隻手接著抓住了自己下臂湊到他面前。
做嗎?
這突如其來的問句讓自己一時間沒有理解是什麼意思,直到那聲音再度傳來。
要做嗎?
因為坐在床邊而必須抬起頭才能對上視線的那雙深色眼裡,不知為何泛著一圈紅暈,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彼列先生,差點忘了回應。
「是⋯⋯那方面,的事⋯⋯嗎?」
說出口也覺得害羞的話,眼前的他只是點點頭。
「⋯⋯嗯。」
心臟跳動的聲音彷彿大到要穿過耳膜了,自己點點頭,直到感覺到手肘傳來的輕微痛感才勉強回到現實。
他抓著自己的手肘,讓獠牙在上面留下了印記,伸出舌頭舐去了隨之流出的血液,低垂的眼睛圈著那紅色光暈,讓人僅是看著就感到著迷。
(彼列先生⋯⋯)
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各式各樣的情緒爭先恐後地湧上,但身體卻只是被定住般動也不動。
傷口在他的舔舐下緩緩止住了血,鬆開了自己的手,他拉著動彈不得的自己坐到床上,輕輕跪在面前,將手指抵在自己睡衣的領口。
帶著紅色光暈的深色雙眼凝視著自己,眨了眨眼。
「會怕嗎?」
自己對這件事並不是不明白,但從未因為任何原因去深究。
跟彼列先生一起相處共度的時光已經讓自己滿足,所以⋯⋯這方面的事情,也未曾考慮過。
眼前的身影還在看著自己,回過神,自己用力搖搖頭,忍不住微微顫抖的手指被輕輕握住,他靠了上來,輕觸了自己的雙唇。
溫柔地吻著自己的他,一個個解開了自己睡衣的鈕扣,伸手撫上自己還留著過去傷疤的胸前。
「⋯⋯、」
自己幾乎沒有在他人面前這樣裸露過身體,即使只是敞開的胸前,自己也有些不自在。
解放自己的呼吸後,那頭黑髮緩緩蹭上自己胸前,柔軟的雙唇沿著自己胸前散落的傷疤輕輕撫過,彷彿要將這些傷痕舐去。
隨著環上自己腰際的手,自己也忍著緊張伸手輕撫那頭滑順的黑髮,直到視線往下落去。
「啊、」
自己的下半身被溫熱的手觸碰的瞬間、羞恥的感覺一湧而上,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身體變的越來越熱,但腦中的事情一個接一個,沒能消化完又增加的結果是無法好好思考,自己僅能在那雙手將自己脆弱的地方從織物底下掏出的時候發出沈吟。
雙手捏緊了床單,希望能夠克制微微發顫的身軀,心臟跳得好快連帶有些喘的自己是怎麼了呢?
直到看見手上剛才被咬過留下的兩個星點,自己才突然意識到——這是被吸血鬼咬過之後的,所謂發情的反應。
「彼列先生⋯」
自己勉強從喉嚨裡擠出的聲音像螞蟻一樣小,即使如此在安靜的夜晚他仍是聽到了,深色的雙眼看了看自己,卻沒有回答。
緊接著,自己的下半身傳來了一股滾燙的熱感,溫熱的感覺像是直接衝上自己的腦門般讓自己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將意識拉回,那裡又傳來了讓自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的、像輕微電擊的奇妙感覺。
眼前的他握住了自己那裡的根部,輕輕地用舌頭舔舐,小心翼翼地避開不讓獠牙刮到自己,來到頂端的時候,又整個埋進他的嘴裡,炙熱的感覺讓自己的思考糊成一團,只知道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以及喉嚨裡傳來的淡淡呻吟。
好舒服⋯⋯浮現這個念頭的瞬間,與緩緩舔著那裡的深色視線交會,被意識拋遠的羞恥感差點又要浮現了。
眼前那雙深色眼眸中泛起的紅色光暈閃爍著,那是⋯⋯所謂的「慾望」嗎?
在自己覺得下半身好像要漲破了一樣傳來的不適中,身子被往後一推,背向床面倒下。
勉強抬起頭,視線卻被隨之而來的陰影覆蓋,膚色略深的手撐在自己兩側,黑色的長髮隨著弓起背的身形流瀉而下,填滿了自己兩側的視線。
「彼列先生⋯⋯」
對接下來會做什麼有些不安,自己眨著因為身體發熱而分泌出淚水的眼睛,那雙染上紅暈的深色視線裡映著模糊的自己。
「別怕。」輕聲說著,那身影趨前親吻了自己,接著抬起身子,映入視線的是他跪坐在自己身上那偏瘦卻結實的身軀,黑色長髮散落在略深的肌膚上,勾略出美麗的線條。
因為被他壓著而起不了身,自己只能睜著被淚水沾濕的視線看著他,下半身被溫暖的手抬起,接著頂住了什麼。
一聲輕微又低沉的悶哼傳來,自己抬起視線看向他,因為低下頭而飄散的髮絲蓋住了他半邊臉頰,但緊皺的眉頭仍從髮絲間露了出來,繃緊的表情感覺得到一絲痛苦。
「彼⋯⋯」
「別動。」
自己才剛想試著撐起身子,他的聲音就立刻傳來,看著那頭黑髮仰起頭深呼吸,自己感覺到下半身被某種不同的炙熱緩緩地包覆。
「⋯⋯」
他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神情,輕閉的雙眼看起來有些疲憊,自己忍不住伸手握緊了他垂在身側的手。
「沒事吧⋯⋯?」
自己忍不住擔心的呢喃,被咬過的效果似乎已經開始消退,自己不再喘息了,抹開了眼角堆積的淚水,自己的手卻輕輕被拉住。
「⋯⋯」他反手扣住了自己的手心,稍稍前傾,輕輕吻著自己的手背,以及被他咬過的那紅色星點。
看著他閉著眼睛輕輕磨蹭自己的掌心,一種愛憐的心情由然而生。
他⋯⋯一直都很寂寞嗎?一直希望有人能夠溫柔地對待他嗎? 即使是索求溫度般的行動,他也不敢用力抓住自己,是因為害怕嗎?
如果自己的掌心能夠更溫熱一些就好了——⋯⋯
心頭浮現這個想法的瞬間,自己輕聲呼喚了他。
「彼列先生。」
那雙深色視線緩緩睜開,自己深怕他馬上就放開眼前屬於自己的微小溫暖,趕緊接了下一句話:
「請再、咬我一次吧。」
如果這樣就能讓他感到溫暖一些的話⋯⋯ 即使是要燃盡自己的血液,也沒關係。
「彼列先生?還不睡嗎?」
有些意外,自己將換洗衣物丟進籃子以後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想看看是不是因為不舒服才沒就寢。
額頭的溫度一如往常,不燙也不冷,對上那雙始終看著自己的視線時,感到有些疑惑。
自己還沒收回的手被輕輕握住,手背被往下翻轉,他另隻手接著抓住了自己下臂湊到他面前。
做嗎?
這突如其來的問句讓自己一時間沒有理解是什麼意思,直到那聲音再度傳來。
要做嗎?
因為坐在床邊而必須抬起頭才能對上視線的那雙深色眼裡,不知為何泛著一圈紅暈,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彼列先生,差點忘了回應。
「是⋯⋯那方面,的事⋯⋯嗎?」
說出口也覺得害羞的話,眼前的他只是點點頭。
「⋯⋯嗯。」
心臟跳動的聲音彷彿大到要穿過耳膜了,自己點點頭,直到感覺到手肘傳來的輕微痛感才勉強回到現實。
他抓著自己的手肘,讓獠牙在上面留下了印記,伸出舌頭舐去了隨之流出的血液,低垂的眼睛圈著那紅色光暈,讓人僅是看著就感到著迷。
(彼列先生⋯⋯)
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各式各樣的情緒爭先恐後地湧上,但身體卻只是被定住般動也不動。
傷口在他的舔舐下緩緩止住了血,鬆開了自己的手,他拉著動彈不得的自己坐到床上,輕輕跪在面前,將手指抵在自己睡衣的領口。
帶著紅色光暈的深色雙眼凝視著自己,眨了眨眼。
「會怕嗎?」
自己對這件事並不是不明白,但從未因為任何原因去深究。
跟彼列先生一起相處共度的時光已經讓自己滿足,所以⋯⋯這方面的事情,也未曾考慮過。
眼前的身影還在看著自己,回過神,自己用力搖搖頭,忍不住微微顫抖的手指被輕輕握住,他靠了上來,輕觸了自己的雙唇。
溫柔地吻著自己的他,一個個解開了自己睡衣的鈕扣,伸手撫上自己還留著過去傷疤的胸前。
「⋯⋯、」
自己幾乎沒有在他人面前這樣裸露過身體,即使只是敞開的胸前,自己也有些不自在。
解放自己的呼吸後,那頭黑髮緩緩蹭上自己胸前,柔軟的雙唇沿著自己胸前散落的傷疤輕輕撫過,彷彿要將這些傷痕舐去。
隨著環上自己腰際的手,自己也忍著緊張伸手輕撫那頭滑順的黑髮,直到視線往下落去。
「啊、」
自己的下半身被溫熱的手觸碰的瞬間、羞恥的感覺一湧而上,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身體變的越來越熱,但腦中的事情一個接一個,沒能消化完又增加的結果是無法好好思考,自己僅能在那雙手將自己脆弱的地方從織物底下掏出的時候發出沈吟。
雙手捏緊了床單,希望能夠克制微微發顫的身軀,心臟跳得好快連帶有些喘的自己是怎麼了呢?
直到看見手上剛才被咬過留下的兩個星點,自己才突然意識到——這是被吸血鬼咬過之後的,所謂發情的反應。
「彼列先生⋯」
自己勉強從喉嚨裡擠出的聲音像螞蟻一樣小,即使如此在安靜的夜晚他仍是聽到了,深色的雙眼看了看自己,卻沒有回答。
緊接著,自己的下半身傳來了一股滾燙的熱感,溫熱的感覺像是直接衝上自己的腦門般讓自己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將意識拉回,那裡又傳來了讓自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的、像輕微電擊的奇妙感覺。
眼前的他握住了自己那裡的根部,輕輕地用舌頭舔舐,小心翼翼地避開不讓獠牙刮到自己,來到頂端的時候,又整個埋進他的嘴裡,炙熱的感覺讓自己的思考糊成一團,只知道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以及喉嚨裡傳來的淡淡呻吟。
好舒服⋯⋯浮現這個念頭的瞬間,與緩緩舔著那裡的深色視線交會,被意識拋遠的羞恥感差點又要浮現了。
眼前那雙深色眼眸中泛起的紅色光暈閃爍著,那是⋯⋯所謂的「慾望」嗎?
在自己覺得下半身好像要漲破了一樣傳來的不適中,身子被往後一推,背向床面倒下。
勉強抬起頭,視線卻被隨之而來的陰影覆蓋,膚色略深的手撐在自己兩側,黑色的長髮隨著弓起背的身形流瀉而下,填滿了自己兩側的視線。
「彼列先生⋯⋯」
對接下來會做什麼有些不安,自己眨著因為身體發熱而分泌出淚水的眼睛,那雙染上紅暈的深色視線裡映著模糊的自己。
「別怕。」輕聲說著,那身影趨前親吻了自己,接著抬起身子,映入視線的是他跪坐在自己身上那偏瘦卻結實的身軀,黑色長髮散落在略深的肌膚上,勾略出美麗的線條。
因為被他壓著而起不了身,自己只能睜著被淚水沾濕的視線看著他,下半身被溫暖的手抬起,接著頂住了什麼。
一聲輕微又低沉的悶哼傳來,自己抬起視線看向他,因為低下頭而飄散的髮絲蓋住了他半邊臉頰,但緊皺的眉頭仍從髮絲間露了出來,繃緊的表情感覺得到一絲痛苦。
「彼⋯⋯」
「別動。」
自己才剛想試著撐起身子,他的聲音就立刻傳來,看著那頭黑髮仰起頭深呼吸,自己感覺到下半身被某種不同的炙熱緩緩地包覆。
「⋯⋯」
他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神情,輕閉的雙眼看起來有些疲憊,自己忍不住伸手握緊了他垂在身側的手。
「沒事吧⋯⋯?」
自己忍不住擔心的呢喃,被咬過的效果似乎已經開始消退,自己不再喘息了,抹開了眼角堆積的淚水,自己的手卻輕輕被拉住。
「⋯⋯」他反手扣住了自己的手心,稍稍前傾,輕輕吻著自己的手背,以及被他咬過的那紅色星點。
看著他閉著眼睛輕輕磨蹭自己的掌心,一種愛憐的心情由然而生。
他⋯⋯一直都很寂寞嗎?一直希望有人能夠溫柔地對待他嗎? 即使是索求溫度般的行動,他也不敢用力抓住自己,是因為害怕嗎?
如果自己的掌心能夠更溫熱一些就好了——⋯⋯
心頭浮現這個想法的瞬間,自己輕聲呼喚了他。
「彼列先生。」
那雙深色視線緩緩睜開,自己深怕他馬上就放開眼前屬於自己的微小溫暖,趕緊接了下一句話:
「請再、咬我一次吧。」
如果這樣就能讓他感到溫暖一些的話⋯⋯ 即使是要燃盡自己的血液,也沒關係。
獠牙輕輕在自己的手腕上磨過,接著陷入了皮膚下方,穿刺的痛感讓自己繃緊神經,而僅是咬住自己沒有吸允的他,或許是擔心自己吧?
「彼列先生⋯⋯」
自己試著撐起身子,希望能再挨近他一些,希望能給他一些擁抱跟溫暖來彌補自己未能發現他心底寂寞的自責。
察覺到自己的動作,他露出了有些窘迫的神情放開自己的手,不忘將滑落的血液舔乾淨。
自己想坐起身的話,他就必須配合自己調整姿勢,自己的肩膀被搭上,他緩緩地將跪坐的雙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身側。
自己伸出手抱住他的肩膀,在逐漸變得急促些的呼吸裡靠向他的臉龐,他的嘴裡還帶著一絲甘甜的血味,雖然自己知道那應該是自己身上流淌的液體,但透過他的呼吸,也變的甜美。
「我想⋯⋯讓彼列先生舒服,我該怎麼做呢⋯⋯?」
自己輕輕地在他面前低語,與他交接的地方依然炙熱,彷彿要可以感受到他的脈搏跳動。
那雙泛紅的深色眼睛低垂,搭著自己的肩膀緩緩抬起身子,雙唇輕靠在耳際。
「盤腿。」
自己趁著這個空隙將腿曲起,即使只是自己彎起雙腿的動作也不免摩擦到了交接的地方,自己耳際傳來一聲輕哼,在自己盤好腿後坐了回來。
低垂下的眼眸拉起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腰際,自己搭上那僅在共眠時偶然會放上的滑順肌膚,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一會,他也順勢將原本有些侷促的雙腿恢復跪坐的模樣。
「會痛的話吿訴我。」
他輕聲對自己說著,但感到疼痛不適的不是他嗎?
自己想對他說這句話,但卻開不了口,畢竟自己的一部分現在正埋在他的身體裡⋯⋯是讓他感到疼痛的原因,光是想到這件事,臉就感覺一陣發燙。
搖搖頭,自己專心地扶好他的腰際,他搭著自己的肩膀有些沉,緩緩地抬起身子,又往下放,自己的下半身傳來了被緊緊包覆的感覺,與剛才他舔舐的感覺不同,像持續的電流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他第三次抬起身子的時候自己終於察覺了放在腰際的手要做什麼,自己往前摸去,抓住了他的臀部,在他抬起身子後出力將他的身子壓下。
「——、」
沒有說話,但低吟與隨之縮起的眉頭讓自己知道這樣做沒錯,又試了幾次後,自己將手從他曲起的腿下方穿過,再度覆上他的臀部。
「讓我試試好嗎?」
自己湊近他帶著輕喘的面前,凝視著那雙染上紅色霧氣的眼睛,只得到了他的輕吻,似是同意了。
「⋯⋯啊、」
自己抬起他的身子,又放下,不知道是不是太快了,他的喉嚨裡傳來一聲輕呼,但又對露出擔憂視線的自己搖了搖頭。
「那我繼續囉。」
自己伸手撫摸那張帶著一絲疲憊的臉,接著再度抱著他的臀部上下挪動。
他搭著自己肩膀的手越縮越緊,在移動他身體的過程中,自己也感覺到那股未曾感受過的舒服愉悅,閉著眼睛任憑自己擺動身體的他面前散落的髮絲讓他時而緊繃時而放鬆的表情變得更虛幻了,不住從喉嚨傳來的低吟也再再促使自己加快擺動的速度。
「啊、⋯哈啊⋯⋯」
他忍不住在自己面前開口呼喊,即使是此刻略顯高亢的聲音也十分迷人,與平常完全不同的彼列先生⋯⋯停不下喘息而張開的雙唇下露出的獠牙,因為自己的呼喚而睜開迷離的暈紅雙眼⋯⋯還想這樣看到更多,還想讓他感到舒服,想讓那張總是緊繃的面容好好地放鬆下來。
「彼列先生⋯⋯」自己撈起他微微發顫的雙腿,扶著腰際將他的身子往後靠向床面,鬆開便直接滑落在被單的手與鬆懈的神情可以感覺到他的疲憊,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必須加把勁才能讓他感到舒服吧?
自己抬起他的雙腿掛在肩上,壓著他的膝蓋後方挨近他的身軀。
這次自己是清楚地看到自己與他交接的地方了,做著這樣的事情的羞恥與身體愉悅的滿足感的同時襲上心頭。
自己試著挪動腰際,進出他的身體,下半身被緊緊包覆的感覺讓自己想繼續這樣下去,說也奇怪⋯⋯明明不知道這種事情該怎麼做,但卻自己明白了接下來要怎麼做,這也是一陣本能嗎?還是因為彼列先生的指導呢⋯⋯
自己加快了擺動的速度,那躺在面前的身影捏緊了床單微微顫抖,不時發出了幾聲讓自己下意識更用力探入他身子的輕哼,交接處傳來了讓人感到羞恥的摩擦聲響,四周亦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與不時的輕喚。
最後,自己已經拋下了一切思考,只希望能讓他跟自己都達到愉悅的頂端——⋯⋯
⋯⋯⋯
自己忘記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在溫暖的被窩裡,之前的一切要不是發現自己只穿著睡衣上衣就彷彿是一場夢。
下意識搜索著那個身影,直到他閉上眼睛的容貌映入眼簾。
「彼列先生?」
自己湊近他輕聲呼喚,但那身影已經傳來了規律的鼻息。
是累壞了吧?跟毫無經驗的自己⋯⋯
伸手輕輕撫摸那有些冷涼的臉龐,順著頸項往下,才突然發現他脖子上的星點。
『咬我,喝下我。』
自己的記憶被拉回了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起身湊向自己,這麼說著的模樣。
劇烈的擺動讓自己忍不住在離開他的身體之前就解放了,即使如此他仍只是緩緩爬起身抓住自己肩膀,襯著一時間無法平息的呼吸,在自己耳畔說出這句話。
自己沒能忍住這股誘惑張口,在那之後嚐到的甘美,是至今從未體會過的。
自己近乎陶醉於流入齒間與喉嚨的美味,眩暈的感覺差點連自己都要忘記了。
意識回到了眼前,再度撫上那張帶著疲憊的臉,自己趨前伸手抱住了他,輕聲說了句:謝謝。
End